郭河從吳司溟的表情中也看出了端倪,雖然一樣覺得匪夷所思,可也只能催促道:“吳兄,找人要緊。”
吳司溟連忙點頭,然後大聲對那兩個獄卒質問道:“說,秦王在何處?”
二人被吳司溟這一吼,也是醒酒不少。
終於發現周圍的氣氛很是不對勁兒。
“大人,我二人也不知秦王在哪啊?需要我二人做什麼嗎?我二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。”
吳司溟當即走了過來,然後將手中的玉佩在他二人面前晃了晃。
“認識這東西嗎?哪來的?”
現在吳司溟心裡祈禱,這兩個蠢貨千萬別和秦王扯上關係,哪怕說一聲是撿來的都行。
此時,全場所有人都盯着這兩個獄卒。
二人何曾見過這種陣仗,也不敢有任何隱瞞,哆哆嗦嗦地說道:“是從大牢一個犯人身上得到的。”
一聽是個犯人,吳司溟倒也鬆了口氣。
再怎麼樣,那犯人也不可能是秦王,不然太荒謬了。
就見吳司溟神色緩了緩,然後問道:“是什麼犯人?可知道那犯人從哪得到此物?”
“回大人,此人是勾結倭人商鋪的同夥,今早剛被都頭帶人抓獲,同時抓獲的還有那沈掌柜的丫鬟。”
吳司溟神色微變,沒想到這事竟和沈韻扯上關係了。
但也沒多想,說不準就是那犯人湊巧撿到了玉佩。
然而獄卒下一句話,頓時讓在場的人全部傻眼。
“大人,那犯人也是膽大包天,還敢自稱秦王,還大言不慚地直呼大人名諱,讓你去見他,大人請放心,我等這就回去狠狠教訓他。”
然而說完,就看到吳司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“尚書大人,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