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打女人,看在時安的面子上,甚至可以給你一個機會。”
楚清眼底瞬間亮起一道希冀的光。
然後,她聽到談溪雲說——
“喜歡跪是不是?那你就去門口那片鵝卵石上跪着,跪到我滿意為止。”
“不然我會動用所有關係,讓你永遠失去對談麒宇的監護權。”
“去吧。”
楚清腿一軟,面色蒼白難看。
“堂哥......”
談溪雲已經不再搭理她,抬腳往外走。
一般的豪門家庭都會配備私人診療室,談家的診療室在負二樓。
談溪雲在所有談家人的目光下,讓人把談百川搬了下去。
談老爺子看着這樣陌生的孫子,顫巍巍地伸出手,試圖喚起他對談百川的最後一絲親情。
“溪雲,百川畢竟是你二伯,你能不能......”
“爺爺。”談溪雲沒什麼溫度地喊了談老爺子一句,抽出手,眼神冷漠,“您已經退休了。”
“我爸也退居二線了,您如果還想安度晚年的話,這件事您別管。”
“想想黛黛給你搞來的那副心愛的畫,想想這些年我為談家擋了多少風雨。”
“別讓我不開心,也別讓她不開心。”
談溪雲說完這句話,拎着高爾夫球棍下樓。
他要看着醫生給談百川無痛接骨、縫合。
他要聽他慘叫,看他的皮肉被切開,血流得到處都是。
如果不這樣,他怎麼平息得了心底的怒火?
談百川終於害怕了。
他眼睛瞪大,求助地喊談老爺子,每說一個字,都被口腔里的血糊得含混不清。
“爸,救我!你不能讓談溪雲把我帶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