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黛顫慄地回神,反應過來後奮力掙脫傅聞州的懷抱。
“傅聞州,你又要玩什麼把戲?”
傅聞州意猶未盡地感受着懷裡女人殘留的香氣,得寸進尺地牽起她的手,“陪我上去看看,不然我就把那些劇本全都發到網上,這樣以後不會再有製片方敢發劇本給你了吧?”
顏黛被傅聞州半是強迫半是威脅地拉上了游輪。
游輪的內飾和之前完全一樣,沒什麼變化。
除了他們倆,就只有一些服務人員在走動。
傅聞州命人在甲板上準備了精緻的法餐。
“還沒吃晚飯吧?坐下來邊吃邊聊。”
顏黛哪有心情陪他吃飯,“把手機還我,我們倆不是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吃飯的關係。”
傅聞州不理會她的抗拒,輕笑兩聲,拉開椅子,“你還是坐下吧,不然我不保證,會不會給談溪雲找點麻煩。”
“真是搞笑,你覺得我和談溪雲會怕你?你大可以動他試試。”
“他又不是隨便能讓你欺負的人,用不着我替他委曲求全。”顏黛不買賬。
傅聞州嘴角的笑容有兩秒的凝滯。
顏黛如此維護和信任談溪雲的樣子,實在太過熟悉,他以前也擁有過。
回憶是把殺傷力很強的刀,傅聞州很擅長運用這把刀。
他嘆了口氣,把顏黛被風吹亂的長發小心別在她耳後,“還在跟我生氣呢?”
“之前的事是我不對,我跟你認錯,但別拿別的男人來氣我,我不喜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