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,傅聞州竟然沒有安排他的心肝住最好的那間。
以前顏黛生病的時候,都是被安排在那裡。
不會是因為她住過,所以傅聞州不願意委屈宋語禾吧?
顏黛伸手推開門,傅聞州正端着一碗不知道是粥還是什麼的吃食,一勺一勺耐心地喂着宋語禾。
畫面很噁心。
她恍惚了一瞬,過往的記憶再次猶如洪水猛獸一般湧上腦海。
已經忘了是多久之前的事了,傅聞州也曾這麼溫柔地對過她。
好像是他倆剛步入熱戀期的時候吧。
那年冬天格外寒冷,傅聞州送她回公寓路上,她兩隻手像豚鼠一樣插在他外套兜里。
路過一個吆喝賣烤紅薯的攤販,顏黛故意撒嬌:“好想吃烤紅薯哦,但又不想凍到手......”
傅聞州會意,無奈地颳了刮她的鼻子,買了一個,再掰成小塊一口一口喂她吃。
那時的顏黛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。
而傅聞州,帥氣溫柔又浪漫體貼,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。
顏黛回憶起這些,有恍如隔世的感覺。
她輕輕晃了晃腦袋,把雜亂的思緒快速從大腦里趕出去。
傅聞州都移情別戀了,她還懷念那些甜不是有病嗎?
她整理好情緒,倚着病房門框,雙手抱臂。
“傅聞州,你腦子裡裝的是屎嗎?出軌出得不會用大腦思考了?栽贓視頻都甩你臉上了,你他媽還覺得這個小賤人是無辜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