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白天還納悶,好好的怎麼又不把花生給她養了。
現在知道花生被虐待的事情東窗事發,宋語禾打死也不敢承認是自己乾的。
她委屈巴巴地否認:“顏黛姐,東西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,我什麼時候欺負花生了?”
傅聞州終於緩過神來,去接了幾杯水瘋狂漱口,卻怎麼也洗不掉嘴裡噁心的味道。
他忍着不適開口:“顏黛,花生是條狗,小狗都會頑皮,它在家裡亂吃垃圾,跑跑跳跳,磕到碰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,你忘了它小時候還啃拖鞋,咬凳子了?不要什麼問題都硬往語禾身上推。”
“現在你打也打了,鬧也鬧了,可以消停了嗎?”
“對啊顏黛姐,我給花生買的狗糧都是最貴的,還專門請了狗保姆每天遛它三次,怎麼可能虐待花生呢?這中間一定有誤會。聞州,你是相信我的對不對?”
宋語禾眼巴巴地看着傅聞州,頭上的馬桶水還在滴答滴答往下掉。
在傅聞州面前,她向來對花生耐心又寵愛,傅聞州不可能看出問題。
傅聞州點了點頭,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
顏黛早就不指望傅聞州這個瞎子能突然有眼睛,手機里寵物醫院又打來電話,說是花生手術清醒後有些焦躁不安,大概是想主人了。
她冷冷盯着對面兩個人,最後警告:“宋語禾,以前我懶得和你斗,因為你手上沒什麼我看得上的東西,但以後不會了。”
“以後只要是有你宋語禾在的地方,我顏黛都會把你踩在腳下,還有你傅聞州,你記住,我對付宋語禾不是因為你,是我單純討厭她這個人,你不要自作多情。”
“宋語禾,咱們倆在娛樂圈,來日方長。”
顏黛狠踩了傅聞州一腳,轉身離開。
走出別墅的時候,她拿起手機打給楊蕾:“楊姐,幫我聯繫律師,我要起訴離婚,不等那個勞什子冷靜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