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亦不顧白錦反抗,近乎蠻橫地把白錦的手腳束縛在那些鐐銬里,讓她動彈不了半寸。
隨後,他從放置在狗籠不遠處的工具箱中,拿出一根針管。
在白錦驚恐的目光下,江亦將裡面的液體一點點注入到她體內。
白錦開始還囂張,後來終於慌了。
“江亦,你給我注射了什麼?”
江亦緩慢起身,這次,臉上多了幾分難以言明的輕鬆。
“白錦,你記住,這是我還你的十年。”
說完這句話,他離開地下室,沒有再看白錦一眼。
江亦一走,白錦身上就傳來一股奇異的燥熱。
它燃燒着白錦的理智和身體,像是要把她整個身體撕裂成無數碎片。
這股燥熱白錦很熟悉。
不,不是她熟悉,她只是明白它是什麼。
因為這股燥熱,是她曾賜予江亦的。
十年前,她就是用同樣的葯,給江亦下了套。
跟那次不同的是,這次的葯似乎經過改良,能讓白錦保持絕對的清醒和理智。
“江亦,你這個魔鬼,你放了我!”
白錦感受着身體被慾火撕扯的難耐感,卻不得解脫。
她拚命拍打狗籠,試圖通過製造巨大聲響來吸引江亦回頭。
“江亦你放開我!你這個魔鬼!”
“要不你給我個男人也行!”
“你不能就這樣走!”
江亦當然不會放開白錦,也不會給她男人。
他就是要白錦難受,要她的慾望得不到滿足。
他不像白錦那麼沒底線,只會通過弄髒一個人的身體來達到目的。
但他也實在做不到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