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隨口說說，你那麼緊張幹什麼？”
傅聞州隨意抬手打斷，一副不想再聽的樣子，然後重新起了個話題。
“唐正，你跟我多久了？”
唐正錯愕一秒，不明白傅聞州的話題怎麼突然跳躍到這裡。
他想了想，說：“快十二年了。”
傅聞州輕掀眼皮，重複了一遍：“十二年......”
他和顏黛從相識、相戀、結婚、離婚至今，也剛好快十二年了。
“唐正，這些年，我對你怎麼樣？”
唐正不明所以，不懂傅聞州為什麼一直在問一些跟他有關的話題。
但他直覺不太妙。
尤其是他跟了傅聞州多年，深知自家這位boss城府有多深，手段有多狠。
他能感知到傅聞州的身上的氣息有幾分危險。
他咽了咽乾澀的喉嚨，小心翼翼地回答：“傅總對我很好。”
“哦？”
傅聞州單手支着車窗，來了興趣。
“說說看，具體怎麼好。”
唐正開始緊張。
不知道為什麼，他明明感覺老闆問話的語氣很平常，態度也沒有很嚴厲。
可他就是無端覺得窒息。
周身感知到的威壓越來越強，唐正小心覷着傅聞州的神色，思考該怎麼開口。
連前面那兩個手上沾滿人命的園區手下，都沒有讓他覺得這麼害怕過。
他深思熟慮，謹慎道：“老闆給我的薪資待遇，是業內數一數二的。”
“還有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