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麼,你就做好身敗名裂的準備。”
“你永遠也得不到顏黛了!”
傅聞州眯了眯眼。
真可惜,手臂的燒傷又開始痛了。
眼前的女人,也越來越礙眼了。
“給她蒸個桑拿吧。”
他抬抬手,給了手下一個眼神示意。
宋語禾還沒弄懂傅聞州這句話是什麼意思,已經被幾個保鏢抬進負二層的桑拿房,手上還被強行戴上一個什麼東西。
門關上的那一刻,傅聞州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。
他手上撥弄着門口用來調試桑拿房溫度的設備,神態漫不經心。
“黛黛最注重皮膚保養了,她沒事就會在家裡蒸桑拿,我要是空了,也會陪她一起蒸。”
“有一次我不在家,她蒸着蒸着就睡著了,偏偏調溫的設備還出了問題,她差點悶死在裡面。”
“我後來知道,是談百川收買家裡的保姆,給設備動了手腳。”
“你猜我是怎麼收拾那個保姆的?”
傅聞州好像想到什麼,笑了笑。
“我把她關在有問題的桑拿房,身上戴着檢測生命體征的儀器,然後把桑拿房的溫度調到最高。”
“等到快悶死的時候,我就讓讓把她放出來緩緩。”
“等她緩過勁兒來了,我就讓人又把她丟進去。”
“你說,這樣是不是很好玩?”
宋語禾瞳孔劇烈震顫。
她意識到什麼,拚命拍打桑拿房的門,“放我出去,傅聞州!我知道錯了!我不敢了!我再也不敢了!”
傅聞州一定是因為她想放火燒死顏黛,所以才要讓她也嘗嘗同樣高溫灼燒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