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
她踮腳,嘴唇湊近談溪雲喉結的位置,輕輕吮吸。
談溪雲喉結乾澀地滾了滾,反覆強調:“要明顯,要多種幾個。”
“喉結下面也要。”
“胸口也要。”
“這個顏色太淡了,補點色。”
說到最後,他聲音又啞了。
“不行了,黛黛,別種了,要把持不住了。”
顏黛錘他一下,“還不都是你吵着要。”
“快出門吧,一會兒趕不上飛機了。”
談溪雲念念不舍地離開顏黛的房間。
坐上出租車,他第一件事就是把領帶扯開,扣子解開,露出脖子和胸口的大片肌膚。
如果長得丑,這動作必定油得能炒菜。
可談溪雲自帶貴氣感,肢體舒展間,無端多了幾分野性男人的性感魅力。
司機大叔看這俊美男人一氣呵成的動作,“嘖”了一聲。
“年輕人玩得就是野啊。”
談溪雲得意地說:“是我老婆種的。”
“我老婆愛我。”
司機笑得見牙不見眼:“好好好,你老婆愛你。”
談溪雲回到公司的時候,齊遠看見總裁脖子上那一片草莓,一言難盡地抽了抽嘴角。
“總裁,一會兒有個例會,要換件高領的衣服嗎?”
談溪雲斜齊遠一眼,“你瘋了嗎?沒看見我是故意露出來的。”
楚清也看見了談溪雲脖子上的痕迹。
她連孩子都生過,當然懂那是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