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已經跟楚清反覆強調過了，在公司要叫老闆總裁。
可楚清還是會三不五時蹦出兩句“哥”。
就好像是在刻意拉近她和總裁的關係，又好像是在刻意跟別人強調她和公司其他人身份的不同。
但齊遠只是個打工的，有些提醒，他必須點到為止。
齊遠着手安排楚清的禮服，他挑了一批中規中矩的款式送到她手上。
價格不便宜，但款式很保守。
楚清拎着那條露膚度幾乎為“零”，款式還略顯老氣的藍色長裙，不解地問齊遠：“齊總助，你真覺得這個款式，適合我這個年紀嗎？”
“會不會太顯老了？”
齊遠拿起另外一套職業套裝，“那這個也行，職場風格，一看就很專業，別人一眼就能知道你是總裁的得力助手。”
楚清皺眉盯着齊遠手裡那套酒紅色女士西裝，不知道該說什麼，嫌棄盡數顯露於臉上。
“要不我還是自己準備吧，就不麻煩齊總助了。”
齊遠的審美她實在不敢恭維。
這些禮服如果上身，估計她一下就能老十歲。
齊遠急忙攔住楚清：“楚秘書，這你就不懂了吧，今天你和談總要出席的場合十分嚴肅，不適合打扮得太年輕漂亮。”
“我給你挑選的這些禮服，都是特意找的成熟知性的款式。”
“你是去給咱們總裁做陪襯的，不能喧賓奪主，這些最合適。”
齊遠說得有鼻子有眼，楚清也挑不出錯處，但又總覺得怪怪的。
她最後定下了那條藍色長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