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一個女人做籌碼,算什麼男人。”
“倒是你,你用傅家的事業換顏黛,你爸知道嗎?”
傅聞州的眼神,因為談溪雲這句話,多了幾分殺意。
他爸當然不知道,他也不需要他爸知道。
如果是以前,他可能還會忌憚他爸的威嚴。
可是現在,傅氏上下已經是他說了算。
就連那些個對他不夠衷心的股東,他都借顏黛的手除掉了。
現在他要做什麼,誰還敢說三道四?
傅聞州突然側頭看了一眼談溪雲,那眼神意味深長。
“談溪雲,奉勸你一句,人有時候太有底線,不是什麼好事。”
“至少,會錯失很多。”
說完這句話,傅聞州收回視線,升上車窗,將談溪雲甩在身後。
談溪雲回到公司,直到開完例會,楚清才姍姍來遲。
她髮絲凌亂,氣喘吁吁,看起來像是一路跑上來的。
齊遠對她很不滿:“楚小姐,你遲到快一個小時了,怎麼回事?”
楚清帶着哭腔解釋:“對不起,實在是早上上學上班高峰期,我帶孩子站的那個地方不好打車,來的路上又一直堵......”
“夠了。”
齊遠不願意聽這樣千篇一律的解釋。
職場里,這樣的遲到理由可太普遍了。
楚清眼巴巴地看着談溪雲,那表情像是帶着一絲埋怨。
也像是在提醒談溪雲,早上如果不是他把自己和小宇扔在路邊,她不會遲到被齊總助訓斥。
可談溪雲無動於衷地翻着報表,臉上一點歉意都沒有。
“好了,趕緊下去工作吧。”
“遲到了,就公事公辦,該扣全勤扣全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