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顏黛面前,他是平易近人的奶狗粘人精。
可拋開這個特殊的前提條件,談溪雲是讓人聞之忌憚的談氏集團總裁。
楚清在旁一言不發,坐看事態發展。
只有輕輕上揚的嘴角,暴露出她此刻的好心情。
這一幕,恰好被顏黛捕捉到。
顏黛興味地看着她,問:“楚清,你在笑什麼?”
楚清立馬沉下嘴角,回歸嚴肅的狀態,“我沒笑,嫂子,你看錯了。”
顏黛“哦”了一聲,沒有窮追猛打。
談夕在那頭撇撇嘴,面對談溪雲的強大威壓,淡定地用口香糖吹了個巨大的泡泡。
泡泡爆開以後,她呲溜一聲,將泡泡糖嘬回嘴裡。
然後不緊不慢地說:“是我做的,怎麼了,做的不好嗎?”
“顏黛的代言費為零,這一條,你解釋一下。”
談溪雲翻到關於顏黛代言費的那一條,輕點了點。
他聲音不大,語氣也不重,原本幽深的瞳色因為光照的原因,看起來淡了不少。
給他整個人,平添出幾分罕見的柔和與謙遜。
可能就是這樣的畫面,給了談夕一種自家這位久未相處的堂兄弟,是個好說話的人的錯覺。
她理直氣壯地說:“之前顏黛的代言費不就是零嗎?我只不過是延續了之前的合作方式,有什麼問題?”
“而且她都已經嫁進談家了,也算我們談家的一份子。”
“為自己家的公司代言,要什麼代言費。”
顏黛見話題落到自己身上,不說兩句好像顯得有點不合時宜。
她笑着彎起了眼。
“堂妹這話就說錯了,你可能不清楚,我之前同意代言費為零,是不想便宜了我原來那家經紀公司。”
“但現在我的經紀合約在自己手裡,我絕不接受打白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