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會是看上談溪雲,自己想上位了吧?”
“我可警告你,我這位堂哥和時安堂弟不一樣,沒那麼容易對你動心。”
楚清無所謂地笑笑,“誰要他的心啊,男人的心,是最沒用最不值錢的東西。”
“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戀愛腦?”
聽楚清罵自己戀愛腦,談夕臉色難看地錘了她一下,“又嘲笑我。”
談夕的確是戀愛腦,要不然也不能和楚清產生這麼深的交集。
食色,性也。
談夕是一個典型的大色批。
只要男的長得帥,身材好,她就愛。
砸錢砸人,毫不手軟。
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程度,跟她看中的男人的顏值成正比。
別看她高低是個談家小姐,但其實兜里空空,這些年家裡給她的大部分錢,都被她拿去揮霍貼補外面的小帥哥了。
所以當顏黛提出要停她工資的時候,她的反應才會那麼大。
談夕現在這個有着斯拉夫血統的帥老公,不是她第一任老公。
卻是她到手最艱難的一位。
當年楚清拿着談二伯夫婦給的“打胎費”,大着肚子躲去了歐洲。
原本打的如意算盤是想偷偷把孩子生下來,再帶着一個活生生的孩子回國驚艷談家全家。
只要孩子落地,憑時安當時對她的感情,她一定可以踏進談家大門。
可她千算萬算,談時安沒了。
那她擅自生下孩子,誰為她說話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