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套鉗子包括各類醫療用具都很齊全。
“我先去洗漱。”陸野瞧了眼搗鼓醫藥箱的小姑娘,神色複雜。
她經常見男人的身體還是傻,不知道避嫌?
“陸連長,請您快點,我一會還要上班。”
陸野兩次被催,嗯了一聲,掩去眸底的異樣去了衛生間。
等他回來後,白芷讓他平躺在床上她好操作。
“李醫生和楊醫生呢?”她問。
這倆大夫到底怎麼回事?
最近打醬油打的實在有點過分。
只要她需要,那倆人人必找不見人。
陸野卻罕見的包容,“應該去吃早餐了,一會他們會帶早餐過來。”
白芷帶好手套,拿着鉗子過來開始拆線。
床上的男人看到她手中的鉗子,提醒,“你慢點,我怕疼。”
白芷,“......”
“陸連長,請不要說與自己人設不符的話。”
“什麼人設?”他不解的看向他。
“硬漢人設。”
她看着他胸口長長的“毛毛蟲”,心底多少有些悶。
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的輕了幾分。
她小心操作的小心翼翼,陸野基本上沒感覺到疼。
像拆線這種事,他經歷過很多次。
部隊那些野蠻軍醫消毒拆線,動作簡單粗暴,主打一個快准狠。
偏偏就像白芷所言,硬漢人設立在那,喊不得疼。
“好了,可以起來了。”
白芷放下鉗子,揪掉橡膠手套,開始收拾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