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麼知道？我又不是他們肚子里的蛔蟲。”他說著朝往他們這看過來的方時遠點了點頭，算是打招呼。
“他怎麼就跟你打招呼？我也在這呀。”林亮舉了下手，打招呼，結果人家看向了別處。
顧野差點兒沒笑出聲，然後肩膀挨了一錘，疼得他揉了揉，“喊你大鎚，你還真是大鎚，他剛才不就是在跟咱倆打招呼嗎？蠢豬。”
他說著想起上次方時遠過來找他的事，“大概兩個月前吧，他過來說讓我和你繼續讀研究生的事。”
“兩個月前？兩個月前的事，你現在才跟我說？真有你的，虧我為了你和關靈兒還掏心掏肺。”
“嘖，那你不是已經決定讀了，所以我就覺得沒必要了。”
“那是我的事，傳不傳達是你的事，你說對不對。”
“對對對，這事我的錯。”
......
兩人嘀嘀咕咕完，人家上面的領導講話也講完了。
等畢業典禮結束時，他們倆跟着人群往外走，還沒出禮堂門口，就被人給喊住了，是江林的文書。
兩人被帶到了江林的面前，互相看了一眼，然後敬了個禮。
江林點點頭，掃了兩人一眼，“顧野，林亮，你們有什麼打算？”
方時遠出聲解釋，“江首長，他們的打算是把研究生給念完，到時候再說。”
“這是誰的意思？”
顧野和林亮異口同聲的說，“我們自己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