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問道。
“你看見的時候，有沒有其他人在場？”
“沒有，應該是在偷偷的哭。”
燕宮楠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景，一邊緩緩說道。
柳小龍眼珠一轉，
“燕兄弟，你沒上去安慰安慰她？”
燕宮楠臉色一紅，把臉撇向一邊。
“大哥說笑了。
我只是覺得如果廚師的心情不好，會影響飯菜的口感的。”
“燕兄弟今年多大了？”
“十七歲。”
燕宮楠聽到柳小龍轉變話題，這才轉過頭來。
“燕兄弟的功夫和誰學的，很厲害啊！”
“那有啊，比不得大哥的槍厲害。”
“大哥能不能教我打槍，我可以拜你為師。”
燕宮楠說著就要跪下磕頭。
被柳小龍開口阻止。
“燕兄弟你能告訴我，為什麼想學打槍？”
“報仇，血海深仇。”
“......”
儘管有心理準備，可是看到燕宮楠那副痛苦的神情。
柳小龍震驚的愣在當場。
熟讀史書的他，深深知道，這又是一個株連九族的悲傷故事。
看着柳小龍發獃的表情，燕宮楠撲通跪在地上。
“師傅在上，受徒兒一拜。”
不待柳小龍開口，燕宮楠已經磕了三個響頭。
“師傅，徒兒願意侍奉師傅終生，請求師傅教徒兒打槍。”
清晨，霞光萬道布滿天空。
柳家大院門前，兩人一坐一跪，四目相對。
沉默一瞬，柳小龍嘆息一聲。
“唉，起來吧，我收下你這個徒兒了。”
“謝師傅。”
燕宮楠頓時欣喜若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