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小龍待他立好誓言,輕聲說道。
“張仕貴,你是一個聰明人,死的那六個人應該是你的同夥吧。”
“大爺明鑒,的確是小的同夥。”
張仕貴不由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,心說,若不是今晚跑肚、拉稀,自己的小命也得玩兒完。
“仕貴啊,你發下誓言後,咱們就是一家人,你以後稱呼我為大哥就行。
大爺這個稱呼顯得年紀太大,我不喜歡。”
張仕貴一聽,
心說,龜兒子才喜歡稱呼別人為大爺。
急忙答應。
“好的大哥,兄弟我記下了。”
“仕貴,今晚我就不留你了。
你還回你的五道梁。
有朝一日,我攻打五道梁的時候,你給我做內應。
如果條件允許,你也可以將那裡的情況,來這裡給我報告。”
“兄弟明白,我一定對得起大哥的不殺之恩。”
“嗯,自己想想回去怎麼交代吧。”
柳小龍叮囑了張仕貴一番,便帶着燕宮楠和李信向著柳家大院走去。
第二天,
日上三竿,
柳小龍依然在床上睡得香甜。
青雲縣城,
柴榮卻是坐卧不安、焦慮不安。
在廳堂內不停地踱步。
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熊大志確認。
“熊師爺,昨天難道真的沒人去變更房契、地契?”
“是的大人,一個人都沒有。”
熊大志驚訝地看着柴榮,感覺他今天的舉止極其古怪、很不正常。
不就是一個房契、地契交易嗎?
即便是提高了五成賦稅,
至於如此急切、如此焦慮嗎?
想了一想,還是決定安慰柴榮一番。
“大人,往年這個時候也是這樣清淡。
大家都在忙收麥,實在無人顧及房契、地契的交易。”
柴榮彷彿沒有聽到熊大志的安慰,嘴裡在不停地念叨。
“不應該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