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十娘對他的觀察和了解,可謂是非常的細緻。
由外到內。
由皮囊到精神。
只是讓她越了解越迷茫。
就在兩人沉默的間隙,
柳小龍的眼睛在不停地查看着周圍的動靜。
他心中篤定,
今夜將不會平靜。
那些吃不了苦、貪圖享樂的人,
肯定會趁着夜色做點什麼事情。
不知過了多長時間,
李十娘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,
就在她倚靠着柳小龍的肩膀昏昏欲睡之際,
聽到耳邊響起柳小龍的聲音。
“十娘,有動靜。”
“哦。”
朦朧中,李十娘答應一聲,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去。
只見自己和柳小龍原來歇息的位置,有三個人正在那裡徘徊,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着,試圖在尋找什麼。
“相公,他們是?”
“看他們的手。”
柳小龍輕聲提醒。
“刀,他們手裡竟然拿着刀,該死。”
李十娘罵了一句。
聲音未落,
耳邊響起弓弦聲。
這次柳小龍沒有選擇步槍,而是選擇了弓弩。
他覺得用冷兵器對敵,比起步槍,帶給人的痛苦更大,
尤其是致敵重傷,
受傷的敵人只能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死去。
對於眼前這三個想要趁着黑夜置自己於死地的人
使用步槍,那就太便宜了對方。
由於距離較遠,
再加上柳小龍的射箭水平實在有限,
那支箭矢本來是奔着其中一人胸部而去,哪知被風輕輕一吹,陰差陽錯地射中了另外一人的大腿根部。
“啊!”
劇烈的疼痛讓那人猛然發出一聲哀嚎。
躺倒在地不停地翻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