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初,你陪着吳天一給你家送去兩車優質食鹽,食鹽你們家留下了,你也留下了。
讓吳天一帶回的卻是一紙休書。
是霍世伯動用他郡守的權利把我師傅給休了。
這是真的嗎?”
“嗯,”
霍靜雅回應一聲,重重地點了點頭,隨即低頭看向自己的腳尖,不敢直視南宮燕的眼睛。
“難怪李十娘那樣一個寬容大度的人都不肯原諒你,你們家把事情做絕了呀!”
“燕姐,我......我當時真的害怕......”
“唉,自古破鏡難圓、覆水難收,好好做你的公主近侍吧,也許那是你最後的機會。”
確認了心中的疑惑,南宮燕長嘆一聲,目光投向遠方,再也沒有興趣搭理這位童年的玩伴。
不知過了多久,野雞從外面興沖沖地走了進來。
“小雞崽,站住。”
“嘿嘿,楠姐。”
“喊我什麼?”
“楠、楠哥。”
野雞的態度規規矩矩,不敢有絲毫的僭越。
“這就對了,師傅和師娘在房間里商量事情,切勿過去打擾。”
野雞看了眼南宮燕,眼睛的餘光又瞟了瞟霍靜雅,立刻恍然大悟。
“多謝楠哥提醒,差點兒犯錯。”
“都安排好了?”
“嗯,鐵柱帶人迴響水灣,楊文帶人回彭城,馬三二帶人去泗水關找石虎報道,龐元、令狐劍隨張晉留守博州。”
“三十萬擔糧食呢?”
“楠哥,這個需要大哥來安排。
對了,一直沒見柳小七呢,這隻色鳥怎麼沒了蹤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