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傅,我沒事,不用擔心。”
柳小龍看向南宮燕微微一笑,拿起那個箭鏃仔細觀看,只見這枚箭鏃呈扁平的鏟狀,一旦被射中,的確有斬斷筋脈骨頭的能力。
但是對於傷口的恢復來講,傷害不及三棱箭鏃。
一顆忐忑的心也就鎮定下來。
“畢夏,給阿楠用最好的金瘡葯,一定要把她給我治得和沒有受傷時一樣。”
“知道啦!放心吧她大師傅。”
畢夏那雙丹鳳眼斜斜地撇了柳小龍一眼,眼神里多了些醋意。李十娘、喜鳳等人看在眼裡,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曖昧的表情。
好在,南宮燕正側着頭在觀察自己的傷勢,沒有注意到房間內眾人的小動作。
此時金羅公主走過來,低聲說,
“相公,父皇他......”
柳小龍看到金羅公主泫然欲泣的神情,心中一驚,瞬間明白她已經從南宮燕口中得知了事情真相,於是默默的點點頭。
目光看向窗外,好似在回憶着什麼,淡然說道。
“當時我們在潼關剛剛打了一個大勝仗,捷報以八百里加急送往咸陽後便石沉大海,沒有收到一丁點的嘉獎和犒賞。
六天後,等來的卻是一紙緝拿我歸案的聖旨。
是什麼景德皇帝的聖旨。
說我私自在博州、廬州、海州等地推行三年免除賦稅、徭役的律令,違背了大順朝的律法。”
回想起當時的情景,柳小龍依舊是氣憤難平,穩了穩情緒繼續說道。
“這些地方都是我從叛軍手裡搶回來的,叛軍佔據的時候,怎麼沒有給我定罪名?
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