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嶠也正要說這個事。
“kent今天來公司找我了。”
被初一“收拾”後的兄弟倆,徹底決裂了,其實還算不上徹底,因為是易臨單方面斷絕關係。
“現在你滿意了,初一離開我了!”
在初一離開後,原地站了許久的易臨衝著kent喊了聲後,咚咚咚跑上樓,然後再沒跟kent說過話。
到了第二天kent接到了父母打來的電話,說易臨給他們打電話,說自己以後沒有哥哥,還訴說了這些年的委屈。
“兒子,媽媽沒想到你弟弟這些年壓力那麼大,你性格太沉穩了太優秀了,弟弟出生的時候一切按照你的標準來,給他帶來了很大傷害......”
易臨母親的聲音里充滿愧疚。
小兒子在電話里哭着說自己不是哥哥的影子,為什麼什麼都要和哥哥一樣時,易母也跟着哭了。
有的孩子擅長數學,有的孩子擅長畫畫,不是擅長數學的孩子就是優秀的,擅長畫畫的孩子就是不務正業的。
易母不認同這個觀點,但當兒子在電話里哭着說自己為什麼被如此要求時,她才恍然發現自己這些年對孩子的教育踏入了誤區。
自己理解的大道理,套入到生活教育的時候,理所當然地忽視掉了。
“媽媽,只有初一是懂我的,在她那裡,我才知道我是我,可我現在把她弄丟了,為什麼,為什麼要這樣的對我......”
說到最後,易臨沒了歇斯底里,而這平靜的喃喃自語更讓易母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