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總的眉頭更深。
“哦,不止他。”
景政深:“你來幹什麼?”
季舟橫想取取經,“你看咱兩家現在就咱倆不是單身,咱倆沒事得多交流交流心經。”
景政深還心經,最近他家那不乖的,又找事兒了。
“肉兒又咋了?”
“你給雲清買了個好幾層的蛋糕?”
季總點頭,“沒錯啊,哥們是審美挺高的。”定製的最奢華款。
“她連着三天都去人家店裡蹲着做。”
“去就去唄,咱又不是不知道,她體內有饞蟲,跟着就跑了。”
“蛋糕師是個男的。”
季總壞笑,“我好像有點懂了。”
景政深:“五十多歲。”
“靠,肉不至於啊。再說你輸給誰我都能接受,輸給五十多歲的男人,”季總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,“她也不缺愛啊,不戀父啊。”
“什麼跟什麼!”景總厲眉望着,他老婆心裡是他,景政深這點是很確定的,“她和唐甜把人家店給砸了。”
季總一聽和唐甜在一起,“哦,那不意外了。”
靜了幾秒,
季總大吃一驚站起來,“什麼?!肉跑去砸人家店了!!!”
季家,處理傷口的時候,季母:“砸的時候怎麼不哭唧唧的啊?還提着凳子,季綿綿啊季綿綿,你就那麼不經念叨嗎?”前兩天才說小閨女安生,今天大早上就找事。
季綿綿淚眼巴巴的扣着自己的創可貼。
“她現在人呢?”季舟橫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