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當然,我自己把的關。”季母拿着一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劃了筆畫,有掛在那裡,“聽語氣,你認識啊?”
“認識,算我半個侄女,她就是我已故四師兄雲博延的女兒。”
“啊,就是那個,叔叔的關門弟子,行四。”
當年這件事挺大的,畢竟培養出來一個學者不易,當年她去等莫雅實驗結束的時候還和雲博延有過一面之緣,“雲清的爸爸就是那個回家給女兒買八音盒和幼兒圖冊的你師兄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
季母震驚不已,還是科研家的女兒,“竟有這層關係,看來我中午想多了。”
“中午怎麼了?”
季母簡單說了出來,“不還是找事兒那幾個小網紅,在我們醫院住院,本來不是雲清科室的,打架鬥毆看起來沒太嚴重,結果雲清給轉移到她所在的科室,昨晚發生了兩件詭異的事,反正那幾個小網紅在雲清手下糟了大殃。
我今天去查房的時候,聲音都發不出來了。我還以為是雲清為了討好我對那幾個人做了什麼,中午打電話問,她倒是個腦子活絡的,說的滴水不漏。
中午我還想不通為什麼她討好我,卻不給我一個提示。既然你說她是雲博延之女,又和你們之間都有關係,但從沒提過你們的關係,我覺得,她應該不是一個投機取巧的人。
可能昨晚就是我對她的個人誤會吧。”
兩人走出一家服裝店,去了另一家,“你還別說,可能沒有誤會。”
“你說,雲清是投機的人?”
莫教授搖頭,“雲清興許做手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