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清點點頭，“我老家有地，地里有蔥，咱倆合夥去賣吧？”
科室直接笑了起來，真去賣蔥，大家又都不會去。
雲清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，所以程院長來的時候，她自己很心虛的總站在最後邊。
檢查結束，“雲醫生跟我來趟辦公室。”
“啊？”
單獨和程院長在一起的時候，雲清尷尬，季母也尷尬的不行，頭腦一熱把人喊自己辦公室了，“莫教授是你姑姑啊？”
沒想到莫教授真開口了，這讓雲清一時無措。
“......嗯，莫教授是我爸的師妹，師出同門，按照輩分我得喊一聲姑姑。”她很竭力的向表達自己和景家和莫教授關係沒那麼熟，“但我和莫教授只見過兩面，沒說幾句話。”
季母也感受出來了，她真是一點關係都不想攀附。
“我見過你爸。”
雲清瞬間抬頭，眼神微閃。
“既然是緣分，中間也都有親朋，你以後在醫院有什麼事情都可以來找我。”季母說。
雲清斷然不會讓事情麻煩到程院長，除非是工作上的，“程院長，您什麼時候見過的我父親？”
“很早了，你爸當時在給你擦買的八音盒。”
雲清眼眶溫熱濕潤，“嗯，我有一個。”
季母看着雲清的情緒，“那你現在是，你跟你媽媽生活嗎？”
雖然口頭上說決不能干涉，當做不知道，但並非聖賢的季母，還是沒攔住內心的好奇，主動找了雲清。
晚上回家，季母拖着臉頰，“唉~複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