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綿綿便說了被困電梯井的事,越說,景家臉上的笑容越歡樂,“誒啊,你說這事兒啊,那你的救命恩人不就是政深了。”
“啊?”季綿綿以為空耳了。
景老嫌不夠刺激,重新複述,“你五歲,去小學參加你哥你姐的畢業典禮,自己調皮困在了電梯井,不是下去了一個人救你。”
對啊,季綿綿點頭,“景爺爺,你怎麼知道這件事?”
景老:“當時政深也小學畢業啊,我們也去了。你困電梯井的時候,這事兒鬧得很大,畢業典禮都沒辦法繼續辦下去。”
“可,你剛才說,是,”季綿綿指着景政深都結巴了。
景老說道當年場景,“對,是政深跳下去救的你。搖搖和舟舟她倆身高不夠,舉不起來你。身高夠的,人家也不願意下去救你,最後還是你老公,就是景政深,一句話都沒說就從縫隙里鑽進去,下去救的你。”
季綿綿回眸,凝望着景政深含笑的眸子,他,他,“不可能!”
“咋不可能,政深當時把你舉出來,自己在裡邊獃著等了兩個小時,才救援成功,家裡還有當年照片呢。”說著,景老爺子就找兒媳,“小雅,咱家那個相冊呢?”
莫教授笑着起身,“綿綿你等着,媽媽去給你拿。”
看到實打實的照片,季綿綿眉頭鎖死,能夾死蚊子的那種,她咬緊唇瓣,她不要相信!
她想起自己這幾天為了讓景政深吃醋,在他面前說了多少句自己要嫁給救命恩人,愛死救命恩人的話,頓時恨不得給自己埋地底下。
季綿綿一個人悶着小臉,四個長輩一個老公視線都在她身上,氣的孩子臉都紅了。
“我不信。”
景政深說了句只有兩人知道的話,“小肉肉要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