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綿綿在空蕩蕩的教室等了好久,也沒電話打來,消息發來。
唐甜陪在她身邊,“你和景爺怎麼了?”
“不知道~”季綿綿心裡難受,想哭的語氣,“難道是我打章靜曼,他覺得我不可愛,很殘忍,是驕縱小姐,所以疏離我嗎?”
唐甜一聽,直接拍桌子,“那要這樣,你就拉着章靜曼去景爺面前再打一頓,打完就離婚,讓他當面知道什麼是殘忍,不禮貌,驕縱小姐。”
季綿綿起身,“我回我家了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剛走出教學樓,兩人往停車場走去,擱的老遠,景政深就見到了那二人,他視線主要都在一個女孩兒身上。
一直勸和的唐甜,今天一直在勸分。
景政深見到二人快到停車場了,掉頭就換了個停車場。
他習慣性來了,在這裡等快一個小時了。
下午到公司莫名其妙的發了一通邪火,下定決心不來接她放學,到了時間點,他內心開始搖擺,不接,是不是關係就陷入冰封了?接了,自己是不是太廉價了。
景爺諷刺的笑了一下,笑的是自己。“我還真是廉價。”他果真還是來了。
國際的景爺,海城的霸主,唯一在季綿綿這裡,他覺得自己廉價。
在咖啡廳她說的話還在耳邊想起,“我就和景政深離婚”“景政深我讓給你”。
只只因為一個電話,若是章靜曼真的有聯繫方式,真的打了,她是否真的離婚,把自己當物品一樣讓給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