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恨你總需要原因,我想知道理由。”
章靜曼大吼,“這需要你們警察自己去查啊。”
小警員擔心受害者情緒再受到波動,韓哥卻拉着凳子重新坐下,“據我們調查,你和景總傳過緋聞,而她是最後嫁給景總的人,按照常理她不應該是很你的人。章氏集團火及一時,後被季氏集團強勢收購,你們宣布破產,正常應該是你恨她才對啊。”
章靜曼被窩中的手,指甲都恨不得扣入肉中,“所以你們警察也被季家控制了嗎,真正的兇手你們不去抓,在這裡質疑我這個受害者?”
韓哥很平靜,“我們只是合理推斷。章小姐,你剛才說侵犯你的人是外籍伯爵之子蒼天南,有證據嗎?”
“呵,”章靜曼冷笑,“證據?難道你們警察就是靠受害者自己提交證據立功的嗎?”
小警察明顯氣不過要上去,韓哥伸手攔住小徒弟,“我們會去核實你提供的線索,你若想起什麼再找我們。”
“外國的伯爵之子,你們敢動嗎?”章靜曼問了句,“不敢動,你們就是孬種。”
小警察氣憤的轉身就要去放話,幸虧身邊的韓哥拉住,“走。”
走出醫院,身後的徒弟跟着,"韓哥,這是我第一次見受害人,一點都不同情的。"甚至覺得她活該。但這個話他不敢說。
韓哥說了句,“去海大。”
“韓哥,真的要去海大提景太太嗎?”那畢竟是景爺的老婆,要不要打個招呼?畢竟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,貿然過去,陣仗會鬧大,而且也不合法啊。
韓哥坐在車中,“季綿綿不是幕後黑手,但一定知情。還有那個蒼天南,我們級別不夠,必須向局長彙報申請限制出行,調查伯爵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