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韓哥走後,王局和景政深握手,“多謝景總開口了,不然蒼伯爵為難起來,我們真的不好辦。”
另一件審訊室,
蒼天南靠在那裡,“老孫子們,給我銬在這裡一個人都沒有,吊老子呢?”他慣是如此,只對季綿綿和季綿綿有關的人客氣。
韓哥忍着,“我們先審景太太,景太太就可以早點離開。如果我們先審問你,那景太太就要一直等着。”
“......這樣啊,早說啊。收回剛才罵你們的話,小棉花放了嗎?”蒼天南確實很區別對待。
韓哥心中有數了,坐下,“我們審問開始了。”
開始之前,蒼天南一直很配合,而且監控畫面也顯示,他案發當時人壓根在市中心,不可能去對章靜曼性侵,且,他明目張胆喜歡的是景太太,更不可能對章靜曼侵犯。
“放他娘的狗屁!”蒼天南一聽,謾罵,“老子看上狗都看不上章靜曼這牲口東西。”
韓哥:“......你們,意見很大?”
蒼天南靠着凳子,“我先問你們,章靜曼是不是污衊小棉花設計害她的?”
沒有否認,“景太太身上確實有嫌疑。案發時,她蹤跡說不明白,和章靜曼也有仇怨,是有這個動機的。”
“放屁!小棉花壓根就沒那毒腸子,是章靜曼活該,咎由自取。”蒼天南:“我告訴你們什麼是真相!”
他拒絕了景政深的故意庇護,沒有做縮頭烏龜藏在女人身後,他知道自己不幹凈,但這件事說不明白,小棉花百口莫辯。
“是章靜曼打算利用我派人綁架小棉花,”
“請注意你的稱呼,我們全程錄像。”韓哥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