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教授見兒媳,兩手都是創可貼,“綿綿,你手怎麼了?”
季綿綿看了眼,“哦沒事媽,我老公治我嘴癢呢。”
景政深從丈母娘處拿走了妻子的葯,“政深你拿也白拿,她要是聽話,十幾年前她手都好了。”季母說道。
景政深:“我監督她喝。”
季母張了張嘴,“行,你回去吧。”
“媽,什麼牌子塗手的東西好用?”女孩子用的多,他們大男人從不在乎這些。
現在想給小妻寶買了,卻不知品牌。
季母:“......”
下午季綿綿收到了丈夫的禮物,“葯,一天一個。護手霜,勤塗著。”
“老公,你咋‘咱媽’附體了?”季綿綿說的是自己親媽。
因在莫教授身邊每日複習,專業課的考試還算順利。
平時要等很久的回饋,沒想到周五放學前,季綿綿收到了,“媽,聶蕾蕾的論文選中了。”
“真的?”莫教授不敢相信。
接着不一會兒,同樣收到郵件的聶蕾蕾跑了進去報喜,“莫老師,回郵件了回了!”
莫教授已經知道了,早一步從兒媳婦這裡。
季綿綿說,“不是因為我的緣故。學術是很純粹的,最忌諱靠人際關係發表。我只不過是讓她插了個隊,符合要求人家要,不符合再換下一個。我的作用僅是加快了進程,並不是決定了結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