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去車內躲着,這幾人不去他起碼能活一命。
但風暴太大,一個人很容易被風暴給吹倒,然後站不起來。風雪迷了眼睛,巨大深淵要吞噬這裡。
似乎要和景修竹一較高下。
快要到跟前時,景修竹才淡定的收起記錄器,他不用說話,在這種環境下說話無異於嘶吼體力,他做了個手勢身後的徒弟都看明白後,三人並排朝着車邊走去,看着地上滾着還沒站起來的男人,景修竹上前,抓着地上的男子,將他扶起來,口罩給他圍好,兩個徒弟去開車,等到風暴即將席捲之刻,死人都坐在車內。
綿雪此刻成為了攻擊的武器,朝着車身猛烈砸去。
景修竹畫著路線,讓車朝着基地中心回去。
“這是繞遠的路,我們這是走錯了。”中年男子嚇得臉色還沒回過來,又再次干預。
但帶來的都是自己徒弟,堅定的只聽從他的吩咐。
“後邊繞過去,冰山現在加固期,還能觀察背後的變化狀況。”
“是隊長。”
和自然搏鬥,才是最愚蠢的。
綠色的車猛的提速朝着景修竹規劃的路線走去。
他們剛走,風暴便登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