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清要自己走,一下子被季舟橫又拽住,“上去吧你。”
雲清坐在副駕駛,季舟橫片刻也坐車上,電話打給母親,"喂,程院長,你那難伺候的閨女又流鼻血了啊。你女婿估計該帶去找你了。"
季母:“......”
氣的摁了電話。
雲清:“不一定是吃了什麼大補物,也有可能是冬季乾燥鼻腔黏膜受損,毛細血管壁脆弱,都容易導致流鼻血。你家今年是不是暖氣開的足?”
季舟橫意外,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因為渺渺是我接生的,也是我送回來的。”
家裡有小孩兒,習慣性的會把暖氣開的溫度很高,空氣濕度卻不夠了。
大學教室,季綿綿兩個鼻孔里都塞得紙團,她又在抽紙擦白棉襖上的血跡,結果越擦洗暈的越開。
蒼天南下課聽說了,就跑了過去,“小棉花,你這樣子咋這麼搞笑啊,啊哈哈哈,大俊你快看她那樣,跟鼻子長尾巴了似的。”
董俊逸也拽了一段紙,“你要不,給你也塞兩個?”
蒼天南好玩的過去,“真的嗎,來,我也玩玩。”
景政深過去,看到的就是一邊一個男生,陪着他老婆在玩兒給鼻子里塞紙團的遊戲,季綿綿脫了棉襖,只穿了個毛衣在洗手池處洗紅血滴。
“綿綿!”
季綿綿回頭,“老公~”她驚喜的跑過去。
景政深一把將人摟懷裡,伸手直接攥着她兩隻冰涼的小手給她暖,看着她衣服只有個毛衣。
景政深將妻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腋下,他直接將自己的外套脫了,搭在妻子身後,摟懷裡。“穿上暖和一點,冷不冷你就脫棉襖,還用涼水洗棉襖。回家會有人給你洗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