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文瑞作為大師兄,雖木訥,但該有的禮物,他也都送到了。
以為這個四徒弟將會家庭美滿幸福,卻不想,因為雲清父親和曹氏交流沒有共同話語,一個暢言天文實驗,一個最喜愛碎嘴八卦,驢唇不對馬嘴,甚至也因為雲清父親掙得錢少和村裡的暴發戶沒得比,後來經常吵架。
“讀書有什麼用,還不如去廠子里,現在家裡也蓋上二層樓了。你一年到頭,整天實驗實驗,你實驗的都成豬腦子了。”
吵架聲,罵聲,曹氏從不注意形象。
雲清爺奶會覺得虧待兒媳,因此農忙時,下地幹活的事從不讓兒媳做,他們老兩口還能幹得動,就會天不亮出門,晚上打着燈去田裡。
也就是這期間,孫高飛經常有事沒事去的找曹氏,借鐮刀,借米鹽,站在說說話。
雲清那會兒在早教,所有人都沒這個意識的時候,雲清父親每次回家都會給女兒買新的書,教她讀書識字,還有有趣的兒童音樂。
曹氏給了雲清一個手提燈,“你出去找你爺爺奶奶去,天黑了,她們該回來了。”
雲清不知道爺爺奶奶去了哪塊地,“笨蛋,你不會一塊一塊的找啊。”
雲清那會兒看着孫高飛覺得不舒服,但是四歲的小孩兒也不懂什麼,拿着手電筒就出門了。
弟弟在沙發上睡覺。
後來次數越來越多,雲清是長大後才懂得成年人那些骯髒的肢體碰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