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著太太的面敢說自己接的有兼職,也側面印證了,那個人是你哥,還是舟橫逼着人家接的。所圖不為金錢,那就是對你哥有其他的要求,小笨蛋呀,你沒反應過來嗎?”
季綿綿:“......”
同樣是腦子,一個媽生的,一個母乳喂大的,一個家庭生長的,為何她大姐的腦子構造感覺和自己的不一樣呢?這和那晚深夜,大姐質問自己和蒂師組織什麼關係一樣的可怕。
“大姐,那我哥為啥老騷擾雲姐姐呀?”
季飄搖扶額,“你問這句話,跟你當初嚷嚷着喜歡你救命恩人一樣笨蛋。”
季綿綿皺眉,啥意思?
但又不敢問,怕被嫌棄自己是笨蛋。
於是晚上鑽被窩裡問丈夫了,“老公,我大姐說我的啥意思?”
“她想說,你不知情為何物,季舟橫同樣不知情是何起。”
季綿綿背後吐槽,“一句話,直接說唄,說的真含蓄,笨一點的真聽不懂。”
躺在床上,季綿綿感慨,“還是我家甜兒好,智商和我一樣。”
唐家,唐甜猛地打了倆噴嚏,“每天早上十點起床,太辛苦了,我都感冒了,趕緊鑽被窩睡覺去。”好日子不多了,季綿綿考完試,自己就要上寒假補課了。
課表出來了,早上六點,到晚上十點,一天時間,課表都要上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