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仇怨？”
“你是否吃人？”陳長生冷聲道。
“吃人？”
“人可吃妖，妖亦可吃人，這有什麼錯？”
聽到陳長生的詢問，象主就明白，自己這怕是遇到衛道士了......
同時，也知道，想指望此人放過自己，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！
“你說的沒錯，人可以吃妖，妖也可吃人！”
“但......你們圈養人族，以人族為奴，為食，就是不行，就是該死！”陳長生話鋒一轉，雙眸之中充滿了殺氣......
妖獸可以吃人，但不能圈養人類為食，這是陳長生的底線！
“百年前，也曾經有人這麼對我說......人吃妖，妖吃人，乃天理循環，無對錯之分，然妖不該圈養人族......”
“你的觀點，和他很像......”
就在此時，陳長生和象主之間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，一名身着宮裝的女子從中走了出來......
“虛空穿梭？”
這種出場方式，陳長生那可是再熟悉不過了！
想當初，大黃靠着這一手，不知拯救了自己多少次！
“這就是那渡劫的鳳族嗎？”
“還是頭火鳳，它渡過了幾重雷劫？”那女子看向陳長生道。
“九次！”陳長生道。
“什麼？九次？”
這時候，那女子頓時震驚道......
要知道，她也不過才渡過七次雷劫而已......
和她一樣的，還有大姐鳳離，同樣也是七次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