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綠憤怒地抬頭,但礙於對方是當家主母,只好死死地咬着唇。
她只恨,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有能力一點!......這樣就能護着小姐了。
何洛梅手指彎着,掩去嘴唇一絲嘲弄的笑意。
一個女人未來的初夜被拿在明面上嘲謔取笑,如此不受尊重,自然是好笑的。
謝易墨微笑,就連謝易溫也笑了。
文菁菁這時也低低地掩唇笑。
何洛梅這時看向了一側的嫡長孫。
“凌兒,你如何看?”
“此事我已與你三叔,已經幾個族老商議過了,為今之計,只有這個法子能證明阮表姑娘的清白。”
阮凝玉無依無靠的,就算驗身會有辱她姑娘家的名聲,也不甚要緊。
有家中長老施壓,何洛梅不怕謝凌不同意。
何況,謝凌與這位表姑娘也並無交集,感情極淺,阮凝玉還是個品德敗壞的人,是向來恪守禮教的謝凌所不能容忍的,所以她倒是不覺得謝凌為生起憐憫心。
一直神態淡淡的阮凝玉也看向了座席上的謝凌。
他坐在謝府雕樑畫棟的正廳里,一身雪青色衣袍也難掩紆青拖紫的氣度。
她很快聽到他那道清冷的聲音。
“便聽舅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