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凝玉只覺得今夜的慕容深有些奇怪,長得奇怪,動作也慢吞吞的。
“夫君,你怎麼了?”
她又輕而易舉壓垮了他的情緒。
謝凌下頜緊繃,望着她的眼又暗又沉。
他怎麼也沒想到,原來在夢裡他竟然是她的夫君。
這一聲“夫君”,叫得他心頭髮顫,叫他情不自已,苦澀又甜蜜的情感將他吞沒。
她原來將他當做夫君。
他是她的夫......
謝凌痛苦掙扎着,明明知道不可能,在夢境里他卻越來越沉淪,如果他永遠不用醒來該多好。
阮凝玉不滿地嘟囔着:“你到底怎麼了......慕容深?”
然而最後一聲,天邊又綻放起朵朵煙花,將她的那聲“慕容深”給湮沒。
在萬般悔責與糾結之中,男人又用手指去勾她的下頜。
謝凌深了眼。
“凝凝,再喚一遍。”
阮凝玉目露懵懂,但還是聽他的話,又喚了一遍夫君。
謝凌的喉嚨越來越干。
他與她在夢境里發生了那麼多遍,這回當她夫君......又如何。
就算現實里他與表姑娘永遠不可能,可在夢裡做一回結髮夫妻又何嘗不可。
反正夢裡,夫妻間該做的事情他與她早就做過千千萬萬回了。
凝凝,他的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