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易書也幫着尋了一會表妹的帕子,卻也沒找到。
冷秋面露無奈之色:“二公子,不必再尋了,那處角落我已仔細找過,表姑娘的帕子並不在那兒。”
謝易書擰眉,“這帕子可是對錶妹很重要?”
冷秋沒想到二公子竟如此重視,心裡驚訝,道:“這帕子想來對錶姑娘並無特殊意義,不過既是她的貼身之物,又落在了大公子的庭蘭居,自然得仔細尋回,還給表姑娘,免得旁人說閑話。”
謝易書聽了點頭,又忙讓她去外頭仔細尋回。
眼見冷秋離開了,謝易書這才想起正事來。
結果他卻聽到自家堂兄冷不丁地道。
“堂弟至今還對錶妹念念不忘?”
謝易書愣住了。
“秋闈不日便放榜,能否中舉尚未可知。倘若一味沉溺於兒女情長,日後又談何大展宏圖,成就一番作為?”
謝易書見到的是堂兄一張淡冷的面容。
謝易書滿心迷惘,自己近來並未有任何逾矩之舉,怎麼堂兄突然就這般聲色俱厲地質問自己?
他忙解釋道:“堂兄許是誤會了,我一直都只將凝凝當作妹妹看待,先前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,早就斷得乾乾淨淨了。”
至於謝凌因什麼而誤會他,謝易書未可知。
解釋完,他忙將手裡的手卷呈上去。
“堂兄,堂弟此次是為表妹開春的定親前來。”
“這是祖母看中的京城適齡公子名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