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尋冷冷的看着他們,輕聲呵笑,“你得罪了我,我打你,不奇怪。”
聽他說的這麼猖狂,挨打的公子哥更氣,“你有病吧!我幾時得罪過你!”
“你剛才的話,就是得罪我了。”謝尋一瞥公子哥身邊的人,“還有你們,都給我小心點,再讓我聽到你們嘴裡不乾不淨,小心你們的舌頭。”
雅集上這些公子哥,自詡讀書人,走的是文人墨客,附庸風雅的路子。
沒幾個是能打的。
更不抗打。
謝尋這麼明目張胆的威脅人,他們心裡雖不服氣,但面上卻都慫了。
“哼,我說你突然來發什麼瘋呢,原來是為了女人啊?”
那被打的公子哥冷笑着,他一說話,嘴巴就疼,但他氣啊,他必須得說,“你們方才不是問我,同唐大姑娘私定終身的那位仁兄是誰嗎?就是眼前這位謝公子謝尋啊!”
周圍人頓時反應過來。
難怪他們說起唐令儀,謝尋這麼大反應。
敢情是為唐令儀出頭呢?
謝尋一個箭步上前,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,“你們這些人,個個都覺得自己才高八斗,學富五車,其實不過胸無點墨,連做人都不會,就不要自稱讀書人了,免得給聖賢書抹黑。”
“謝,謝尋,你想幹什麼?放手!放開我!別以為我怕你!你敢動手,信不信我拉你去見官?”
謝尋面色冰冷,那人嚇得說話都結巴了。
他生怕謝尋再動手。
“謝尋,你莫要衝動!”有人開口勸道。
謝尋並不理會。
又有人說道,“有道是無風不起浪,謝尋,你與那唐令儀之間若清清白白,又怎會傳出這些閑話來!”
所以,怪不得他們閑聊。
若自身清白,行得正坐得端,又何懼人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