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母險些沒嚇暈過去,文濤扶着她,她才站穩,相爺他......
他手裡竟抱着一隻雞!
是活雞!
他滿嘴的血與雞毛,瞧着就恐怖。
文濤大驚,“父親怎麼變成這樣了......”
他出門時,父親只是發病,也沒瘋啊!
文相將廚房裡採買的活雞,都咬死了。
要不是喉嚨不允許,他便要整隻活吞!
唐洛洛注意到,文相眼睛帶着綠光。
她眯起眸子,“同化的還挺嚴重。”
文相應該是最早接觸藥酒的人,那酒用蛇苗和嬰兒釀成,裡面有大量妖氣與屍氣,文相每日小酌幾杯,自然受影響最深。
漸漸出現同化癥狀了。
文相扔了手中的雞,目露凶光的朝唐洛洛撕咬過來。
嚇得文濤和文母都變了臉色。
若是傷到她,君上會不會讓他們家捲鋪蓋滾蛋?
卻見唐洛洛不緊不慢的掏出一張符。
文相撲過來時,一巴掌貼在他腦門兒上。
“驅邪辟邪,神思清明。”
她口中輕念,下一秒,便見符籙發出金光,似乎有無數黑氣被擠出文相肉身。
文相臉色並不好看。
雙頰凹陷,雙目似蛇,皮膚灰白,脖子上彷彿隱隱長出了鱗片。
在符籙的作用下,那些鱗片正慢慢消褪。
驅邪符燃盡,文相兩眼一翻,暈了過去。
“父親!”文濤立馬沖了進來。
文母緊隨其後。
母子二人皆在看向她。
唐洛洛勾唇,露出個微笑,“丞相大人沒事了。”
文家母子送了口氣。
隨即又讓人七手八腳的將文相抬回房間。
一刻鐘後。
文相醒了過來。
一醒來,就不對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