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洛洛明白,他這是想避着人。
滴血驗親,應是與家事有關。
有道是家醜不外揚。
唐洛洛表示理解。
於是她抬手。
兩個手指一擦。
啪嗒一下。
她與王公周圍,便多了一層金色的屏障,“現在你可以說了,外面的人不會聽見。”
王公愣了愣。
這也行?
人都防隔牆有耳,她這連牆都不隔了?
“王叔公,你放心說便是,我師父說聽不見,那就是聽不見。”謝恆嚕了嚕嘴,“你瞧呂國舅一臉耳聾的樣子。”
王公偏頭一瞧。
還真是。
呂國舅正詫異又探究的瞅着他們。
奇怪。
為何突然聽不見他們說話了?
瞧着他們的嘴在動,可他卻聽不見聲音了。
呂國舅掏了掏耳朵,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。
“說吧。”
唐洛洛動嘴了。
但呂國舅根本聽不見!
呂國舅蹭的一下站起身來,似乎是想上前,這個時候,唐洛洛抬眼看了過來。
她眸光清冽,帶着一絲威壓,呂國舅想動的腳步一下子止住。
呂國舅震驚過後,很快又冷靜了下來。
心道,唐洛洛果然如傳言的一般,道法了得!
如此看來,他算是來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