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君修並未給文濤發帖子,自家這門第,實在高攀不上人家。
免得叫人說攀附權貴。
文濤前來,對初入朝堂的杜君修來說,便是一種提拔了。
“嘁,假模假樣。”杜康平冷嗤一聲。
文濤看了眼,“這位是?”
“是我弟弟。”杜君修笑着,擰眉看了眼杜康平,“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搗亂?”
杜康平不服。
卻被杜母及時拉開,“平兒,別胡鬧,你哥招待貴客,我們就別打擾他們了,你跟娘來這桌。”
杜君修嘆了聲,“文大人,見笑了,諸位,見諒。”
同窗們紛紛一笑,共同舉杯,恭喜杜府喬遷之喜。
喝到半夜,杜君修送走了文濤。
“文大人有人接,唐兄,不如你就在我家住下,明日我帶你在府上轉轉,不瞞唐兄,這宅子買過來,我還沒轉過呢。”
杜君修盛情挽留。
唐文想了想,也沒拒絕,“好。”
兩人都將對方當成知己。
秉燭夜談。
困了就睡在一起了。
次日天亮。
唐文睜開眼,杜君修不見了。
“杜兄?”
昨日喝了酒,唐文有些宿醉頭疼。
他撐起身來,揉了揉眉心,緩過一陣,便起身去找杜君修。
走出房間。
忽然聽見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。
有人唱戲?
唐文順着聲音,走到一個房間。
透過門窗,好像有個人背對着他,正在描眉?
“杜兄?”唐文推開門,感覺有些不對勁,但又說不上來哪不對勁。
杜君修轉過頭來,“唐兄,你醒了?”
唐文一頓。
他知道哪不對勁了。
杜君修竟在畫臉譜!
“杜兄......什麼時候會唱戲了?”他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