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體不詳,喪命的有個老夫子,還有個兒孫滿堂的老婦人。”謝恆語氣深沉道。
菌妖抿唇,說了句,“對不起。”
謝恆並無責怪,“錯不在你。”
這一刻,菌妖彷彿釋然了,“我想留下來,我想學醫。”
謝恆一怔,“你當真?”
菌妖點頭。
謝恆想了想,“你可以找杜大人討一些醫書來,他應該會幫忙的。”
菌妖又搖頭,“我想拜你為師。”
謝恆:......
就,挺突然的......
他一笑,“我自己都沒出師,如何教你。”
“你可以的。”菌妖很坦率的說。
謝恆:......
我都不知道我可以。
謝恆無奈,怎麼突然和自己扯上因果了?
與此同時,府衙大牢里。
道士苟延殘喘的趴在草席上。
大牢里也沒人給他找大夫來。
他只能,簡單為自己止了下血。
但不用藥,傷口很難好。
他的行囊里,是有葯的,只是,行囊被衙役給收走了。
“師兄!”
一聲輕呼,出現在大牢。
道士欣喜的抬頭,“師妹?”
大牢只有一扇小窗透光,光線很昏暗,從角落裡走出一個人影,做道姑打扮,“師兄,你怎麼變成這樣了?你養的那隻小妖呢?誰把你抓起來的?”
“你為什麼不逃啊!”
道姑與他是同門師兄妹。
“師妹,你能來,師兄就已經很欣慰了......”道士如同看到了救星,緊緊抓着道姑的手,“快,帶師兄出去。”
道姑二話不說,扶起道士,“師兄,我們走。”
說著,她掏出一張傳送符來。
好在,師父留給她的傳送符,還剩最後一張。
這符籙可精貴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