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恆倒是有興趣聽聽。
他頓步,洗耳恭聽。
戚父寒着臉。
戚淳也很好奇,戚家究竟做過什麼。
戚母喘了口氣,躊躇半響,似是想好從哪開口,“我們戚家,原先家業不像這樣現在大,那時戚家困境,生意也被對方壓的幾乎沒了活路,眼看就要破產了......”
“後來,我們便做主,將侄女嫁給了生意場上的對方,以求對方高抬貴手,給戚家一條活路。”
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。
戚父戚母一直不願提及。
“什麼困境?戚家竟有這樣的難處?爹娘還有個侄女?為何我從未聽過。”戚淳絲毫不知,在他印象中,戚家做生意一直是順風順水的。
而且,戚家還有個侄女?
從沒聽爹娘提起過啊?
謝恆勾唇,“想是那侄女的下場不太好,戚老夫人話未說全吧。”
真正缺德的,想來不止如此。
戚母抬頭,對上謝恆似笑非笑的眸光,她頓時垂頭,不敢看。
謝恆那雙眼睛,好像能看穿人心似的。
戚母唉聲嘆氣,“你爹當年,還有個兄長,兄嫂在做生意的路上出了意外,雙雙殞命,留下一個孤女,那時戚家的生意剛有起色,遭逢此大難,生意險些就抗不下去,是你爹臨危受命,接手了戚家。”
戚淳不解,“那為何這些年,沒聽你們說過,我還有個伯父?”
戚母一噎。
似是回答不上來。
卻聽謝恆笑了聲,“自然是因為你爹奪了你伯父的家產,臨危受命說的好聽,不過就是換了個說辭,奪人家業罷了。”
戚母臉色難堪了一瞬。
卻也無可反駁。
戚父臉黑成了鍋底,自己的黑歷史,就這麼被人扒了出來,他難看至極,“父死子繼,兄終弟及,我這麼做為的是戚家,黃口小兒,你懂什麼,若不是我,戚家早就不保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