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她對蘇景行的佔有慾,什麼時候強到這種程度了?
她這是在吃醋!醋罈子都打翻了!
“娘子,”蘇景行聞到她身上的氣息,意識慢慢回來了一些,想要伸手抓她,卻被她故意避開,神色受傷。
“怎麼了,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,你怎麼在生我的氣?”
顧挽月總不好意思說自己吃醋吧,只能沒好氣道,
“我在給你檢查你中了什麼毒,你別亂動。”
蘇景行虛弱道,“耶律征給我撒了致幻的藥物,我,我用內力逼了下去。”
顧挽月眉頭狠狠一跳,
“你用內力把葯給逼下去了?!”
她快氣死了,這人怎麼這麼虎呢,要知道一旦中毒,如果動用內力只會讓毒發更快更深。
“嗯。”蘇景行點着頭,他吸入那藥粉的瞬間,便面紅耳赤,渾身燥熱,感覺到不妙,才強行用內力壓下去。
畢竟顧挽月不在身邊,他不想出什麼意外。
若是她在,蘇景行目如春水,看得顧挽月一陣雞皮疙瘩。
她怎麼覺得這男人的目光,好像想把她給吃了。
“先別說話了,我用銀針給你把毒逼出來。”
顧挽月取出銀針,給蘇景行扎針。
他也是精疲力盡,說了一兩句話,便又暈了過去。
銀針剛要落下去,門口傳來一道制止聲。
宣露大驚失色道,“顧挽月,你在胡來些什麼?”
她飛身過來,一把將顧挽月的銀針奪走。
“你知道隨便給人施針有多危險嗎,銀針這玩意兒,如果用不到家的話,隨時有可能要了王爺的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