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不讓江景山爽那一下。
自然得到的結果是,江景山不肯說謝南州在哪,他找了個聽似很洽和的借口:“他已經走了,現在謝警官沒跟我在一起。”
蔣廳南對江景山這樣的人,不要太了解。
典型的得意一時,就會把人往死里踩。
眼下還容不得他踩到自己頭上。
蔣廳南冷聲笑着:“江景山,你跟我玩這些把戲有意思嗎?我只要謝南州的消息,別說你不知道,我不會信。”
“蔣總,人是不是也得講道理,你這樣做跟強盜有什麼區別?”
裡邊說的話,大部分秦阮都聽清了。
她眉頭擰着:“我來跟他說。”
蔣廳南遲疑片刻鐘,才再而將手機遞給她。
秦阮接到手機的第一反應,是說了句:“我是秦阮,找謝南州。”
她很乾脆利落。
利落到半個多餘的字都不想多說。
江景山翹着腿,坐在自家院子里,手裡夾了一支細煙,剛抽到一半,他唇瓣抿了抿:“想找謝警官,蔣太太可敢來一趟江宅?”
“什麼意思?”
江景山往樓上看,正是謝南州的身影。
他並不知道江景山在跟秦阮打電話。
江景山朗聲:“因為他人現在就在江宅,你只有來這才能見到人。”
秦阮第一反應是:江景山沒安好心。
謝南州的電話一直打不通,她必須去一趟江家。
“好。”
說完,秦阮直接掛斷連線。
她抬着的眼眸里蕩漾着隱忍跟不甘,把手機還給蔣廳南:“我要去江家。”
他猜到大概是什麼情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