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抱住她,逼迫的親吻落下。
秦阮整個人被壓進身後衣櫃里。
她像是被塞進一個封閉式的箱子,四處漆黑,嘴裡全是蔣廳南的氣息。
他太過強勢霸道:“我什麼時候沒幫過你?”
她不想表現得過於驚嚇,讓他看了笑話,忍了又忍:“那我還用怕什麼?”
蔣廳南拉開腳邊柜子,取出條深黑色的領帶綁住她雙手。
秦阮趁勢往他喉結處親了口。
“幾天沒見,這是打算給我個驚喜?”
他低笑聲有種刺破耳膜的性感。
她故意挺起胸脯,做出一副得逞又得意的模樣:“那枚戒指你真不打算要了?”
換作一般男人會覺得這是在興師問罪,蔣廳南不會,他會巧妙的將其轉換為另一種調動情趣的方式。
男人一手掌着她後腦勺,同她滾進衣櫃里,吻到昏天暗地。
直到快窒息暈過去。
秦阮雙手被綁,從他嘴裡搶了口呼吸,話聲起伏難平:“蔣廳南,那天說要跟我生孩子是真的嗎?”
“你要是不願意,我不會逼你。”
她跟他的賭約是兩個月。
眼看着眼下已過一半,秦阮竟然覺得這賭愈發的刺激了。
“可我怕呀!”
蔣廳南一遍遍咬住她耳垂又鬆開,來回幾次:“怕什麼?”
秦阮其實是個很有心機的人,那晚他突然從港城回京北,還發著高燒,她就知道其中淵源匪淺。
他一定是去見了什麼人,又或者什麼人見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