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嚨唾沫吞咽好幾番,他有些不忍: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“我要個真相,恰好謝警官你也需要筆政績上升,我們各取所需不是嗎?”
“你會有這麼好心?”
“謝警官對我這個人是有什麼成見嗎?”
謝南州跟蔣廳南並不算得上陌生,他們之間熟絡的那層淵源又跟秦阮無關,約莫是六年多前,他剛入行警隊,臨時派遣一宗工地跳樓自殺案。
初出茅廬的新警面對老奸巨猾的商界新貴。
蔣廳南作為開發商負責人的身份出場,各司其職。
或許是打那時起,在謝南州的認知里,他就不是什麼善人。
尤其到最後那宗自殺案,以蔣氏賠償款的財大氣粗草草結案。
一條人命就此隕滅。
於謝南州心裡那是一根刺。
隆冬的寒風刮打在臉上,他深感刺痛。
謝南州掐掉煙摁滅:“這宗案子我幫不了,也不可能幫,你還是找別人吧!”
“那如果他不是自殺呢?”
聲定,蔣廳南在等他的態度。
謝南州也沒讓他失望,三秒鐘的沉默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耐:“你在懷疑警隊的辦案能力?”
“我只是覺得事情蹊蹺,也許有人存心想讓他死,想以此做點什麼旁敲側擊。”
陰謀論這一套,在一個警察面前無疑是笑話。
但蔣廳南這番話,他又不這麼想。
任其天高海闊,蔣家都查不到,辦不到的事還真不多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