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事?”
“到了再說吧!”
“秦阮。”蔣廳南顯然情緒沒繃住,短暫的一分鐘內喊了兩次她名字:“你一句不吭,不聲不響的消失五天,考慮過別人嗎?”
嘟聲響了幾下,電話掛了。
車在進隧道沒信號。
秦阮沒回撥,蔣廳南也沒再打過來,彼此間保持住相對的默契。
車一路開進路福酒樓。
酒樓中央是一頭大石獅子,建立在水池上方,往裡進是Vip貴客停車區。
寥寥無幾的停了四五輛車,綠灰色賓利左側是一輛深黑的邁巴赫,半露前臉在夜色中厲如頭獵豹。
秦阮從車上下來,對門的邁巴赫車門也正好打開。
蔣廳南行頭利落,黑西服黑皮鞋配灰襯衫,除了襯衫不黑,臉也是黑沉的。
她喉嚨唾沫打個圇吞往下咽,聽不出情緒的打招呼:“來這麼早?”
男人睨她的眼神如把刀子往臉上剮肉,他默不作聲,眼神足以殺人見血。
其實蔣廳南很少時候會這麼赤裸裸的表現出他的冷,肉眼可見。
“這幾天我一直待在岄城,陪了幾天我爸......”
“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?”
蔣廳南忽地出聲,聲音近乎在低吼。
秦阮被他極重的語氣震得後背一驚,她站在原地面露怔色,一秒恢復:“是,我平白無故走掉是我的不對,不妨今天在這把話一次性說清楚。”
“你想說什麼?”
他的臉色維持在一個冷與隱忍之間。
說完,蔣廳南又玩味的露出個僵硬的笑:“或者說你想問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