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眼底一閃而逝的難堪。
她說:“家裡需要錢。”
下一秒,男人手指抽開:“需要多少?”
女人詫異的抬頭,蔣廳南重複:“需要多少錢?”
江亞疏嘴角一抽:“蔣先生,您這是什麼意思?”
空曠的包間,四處極靜,大理石的酒桌上那幾杯晶瑩剔透的酒底泛着光。
蔣廳南也不跟她虛與委蛇:“你不是問我需不需要什麼服務,我總得跟你談個合適的價格吧?”
她繃緊的眼神徒然間放下警惕:“一次是一萬,包夜的話......”
“那就包夜。”
江亞疏有一瞬的錯愕,來雁巢笙一個月,她頭一回遇見如此爽快的客人。
“那個我得先去跟經理打聲招呼......”
不等她講完。
蔣廳南眉梢微挑,他壓着手指里的煙摁滅進煙灰缸,朗聲開口:“我要是沒說錯的話,這單生意你頂多拿個兩萬的提成,倘若如果我私下給錢你能拿走全部。”
江亞疏頓住:“蔣先生,您這是?”
“我待會把車開進來,你從後門下去。”
江亞疏按照蔣廳南的安排,打雁巢笙後門溜走。
被發現大不了按曠工處理,頂多扣個千把塊錢,但她能拿走蔣廳南給的六萬。
漆黑的邁巴赫停靠在路邊。
她上前扣車窗。
車門落鎖,江亞疏推門上車。
車廂內開着燈,蔣廳南正襟危坐在副駕駛,開車的是他私人司機。
江亞疏對一切都很陌生,天然的產生防備警惕感:“蔣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