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兩人相隔不到兩米遠,卻有種咫尺天涯的錯覺。
“蔣廳南。”秦阮:“你不用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揣度我,我不是那種玩不起的人,真對你動情。”
“什麼時候?”
她笑,牽強的笑:“具體什麼時候我不好說,因為自己也分不清。”
蔣廳南的質問低沉又透着挑釁:“我幫你感動了,還是發自內心?”
“跟感動無關,我清楚愛一個人的感覺,得時患失,失時欲得,我在謝南州身上感受過一次,這次在你身上,你消失的那幾天,我在想你去了哪,去見了誰,見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。”
秦阮一遍遍細數着心動的所有證據。
她睜大眼,甚至不敢垂臉。
生怕一瞬間的錯過,沒看到對方眼裡的確鑿印證。
蔣廳南或許也很難想到,一直以來防守難攻的秦阮,此時此刻繳械投降。
就這麼一絲不藏的坐在他面前。
她看着他,兩秒後道:“真的。”
分明各站一頭,臉熱得像是蔣廳南親在她皮膚上。
得願以償的滋味並沒想象中那麼痛快又解恨,蔣廳南下唇緊抿,都要陷進貝齒中去。
秦阮依舊笑着,溫聲道:“說來賭約半年,我先愛上你,不覺得解氣嗎?”
其實打賭的人都是在拉扯,都想把對方拉進陷阱。
她不用他再拉,自己往下跳,只求個心安理得的散場。
“你想要什麼?”
半晌的時間,蔣廳南只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。
秦阮高中時看過很多言情小說,看過很多彎彎偶像劇,男女主對峙的那一刻,永遠都是轟動而又刺激的,那種感覺大概是你寫滿答案的試卷,等到最終分數揭曉。
她想過他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應對一切。